徐瑾曼耐心的声音往沈姝脸上撒,呼吸有带着酒气的暖风,一定程度上安抚了沈姝糟糕的心情。
“蔡莹有自己的路要走,或许这也是她的一种成长。”
“我宁愿她不要成长。”
永远开开心心。
这是私心。
沈姝说完也知道这话幼稚,蔡莹是蔡家的独女,即便将来雇佣经理人,也总有那么一天要独自面对商场与社会的风暴。
蔡父,她,徐瑾曼,护的了一时,帮不了一世。
“起码不是这样的。”沈姝说。
徐瑾曼也不知怎么安慰,这世上哪有那么多道理可言,就像她,短短几个月经历的便是很多人几辈子都遇不上的事。
遇上了就是遇上了。
以后才能擦亮眼睛。
徐瑾曼抬手摸摸沈姝的头发,滑到脖子的发丝上,将那被心口蕾丝勾住的头发,轻轻扯开。
“嗯,我明白。”
心口微弱的痒。
以及因为那酒味,沈姝的思绪缓缓转到徐瑾曼身上。
“你喝酒了?”
徐瑾曼说:“喝了两杯。”
酒后的唇瓣有些脱水,像一片干涸等待滋润的叶片。
那么多大人物聚在一起,尤其陈博父亲,今天给了她很大的脸面。总是要有所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