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沈姝像一尊雕像在窗口静止良久。
应激症。
封闭剂……
长期的封闭剂。
‘——有一段时间封闭剂使徐小姐对信息素的敏感度降低。”
‘——她很怕伤害你,尤其在试衣间应激症爆发之后,你的腺体受伤,她就非常担心这一点。’
‘——知道封闭剂失效的时候,对她的打击很大。’
‘——她当时问过我一句话,是近在咫尺却无法靠近更痛苦。还是分别更痛苦。’
沈姝抖着手再去拨徐瑾曼的号码。
为什么不问她呢?
她想问问徐瑾曼,她想要亲口问一问!
为什么不问她呢?
还是关机。
沈姝咬着唇,下一秒手机屏幕被来电占满——黎蓝。
动作比大脑率先一步。
电话接通的刹那,沈姝音色不稳问道:“徐瑾曼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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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瑾曼再次清醒还是晚上,精神好了很多,一问才知道原来自己睡了一天一夜。
此时已经是夜晚9点。
烧已经退了,电击的晕眩感也消失。
她没在桌上看到手机,从床上爬起来,才发现这是一个海边别墅,询问了阿姨地址,知道这儿离北城中心一小时的车程。
不算远。
是从前原身的一处房产,散心的时候喜欢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