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地叹了口气,就连孟易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些错觉,太过光怪陆离,太过让人满足、让人想要沉浸下去。
这让洒脱如孟易觉,都不自禁感到害怕。
“喂,该放开了吧,我要走了。”
孟易觉拍了拍步思帷的背,示意她放开自己,谁曾想换来的并不是松手,而是脖颈边越发粗重的呼吸和越发束紧的手臂。
“你……”
还没等孟易觉来得及发怒,脖子上的压力就骤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正好温柔地落在了孟易觉的侧脸。
轻柔的如同一片雪花,却又比雪花温暖的多;柔软的如同一团棉絮,却又比棉絮坚定的多……如同错觉,但孟易觉又能清清楚楚地感知到那份触感——即使现在对方的唇瓣已然离开,也依旧……如同彰显存在感一般,停留在孟易觉的脸颊,和她骤然变快的心跳中。
“步!思!帷!”
孟易觉双眼睁大,毫不留情地瞪着步思帷,这恐怕是她这么多年来眼睛睁得最大的一次了,就因为这个人刚刚莫名其妙的轻薄行为。
“再见,一路顺风。”
步思帷温柔地挥着手,同恼羞成怒的孟易觉形成了鲜明对比,但如果仔细观察的话,能够看出她脸上也同孟易觉一样,残留着羞赧的红。
“啧……!”
气了半天,孟易觉最终也还是没能说出来一句训斥的话,也没能打出来一个反对性/骚/扰的巴掌,只得愤愤地重重关上门,于风雪已停的夜中找吞海去了。
步思帷呆呆地在玄关处看着那扇被关起来的门好一会儿,这才强忍着心中因挂念的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而产生出的失落感,抬脚迈回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