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一片哗然,而高台之上那长老也终于维持不住他和蔼的假面了。
他大惊失色地抬起一根手指指着孟易觉:
“你……你……你!切莫胡说!你怎可随意搬出尊上名讳!属实是大不敬!”
“我既知道尊上名讳,为何不能说?”
孟易觉摸着下巴,一副无赖的样子:
“还是说,其实是您心虚?这可不太好,话既说出了口,就需为其负责才是。”
“你!你这人怎空口污人清白!若尊上泉下有知……!”
那家伙现在不在泉下,已经到泉上来了!
孟易觉暗暗在心中吐槽着,但嘴上还是不落下风:
“若尊上泉下有知,不知是会觉着是提起她名讳的我过分一点,还是对她的生活作风指指点点的您要更过分一点?”
那长老“唰”地一下,脸色变得惨白,就好像有谁在他脸上刷了层腻子粉一样。
“你、你、你、你……!”
他徒劳地指着孟易觉,偏就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来。
台下一干青年已经快惊得连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诚然,孟易觉这个名字的名气远扬六界,人人都知道她是天才的无情道,偏偏长就一身反骨,但同时她又深居简出,从未有多少人见过她的模样、感知过她说话的风格。
凭他们那少见多怪的大脑,自然是无法在没见过其人的情况下脑补出对方究竟有多“反骨”的,是而今日一见,其冲击不亚于告诉他们平静了百年的魔族明天就要发动战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