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深眠状态下的你要坦诚得多。”
“您不仅要视/奸我的生活,还要偷窥我的心理活动吗?”
孟易觉的话几乎可以说的上是无礼。
“不好意思啦,作为神明,总会有些东西就算不想看也要往脑子里钻的。”
“你的意思是你视/奸我并非出于自愿?你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吗?”
“哎呀,原谅下老母亲的心吧?”
“不好意思,我国有一整套完整的针对隐私权的法律,还有,我可不记得你有一天养育过我。”
明显是意识到了自己说不过牙尖嘴利的少女,巨鸟非常明智地将话题往别的地方带:
“可惜,那孩子可伤心了吧。”
孟易觉不停摇晃的双腿短暂性地停顿了一瞬:
“伤心总是难免的,长痛不如短痛。”
“你看上去可不像会说出这种话的人。”
“怎么?我看上去像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还是像是那种不懂得拒绝于是干脆全盘接受的?”
“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一点……”
神鸟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我对她说的所有,都是我想要的,因为我很自私,所以我会要求她,我不知道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疑惑的地方。”
孟易觉低头,脚下是一片梦幻的虚无,树干延伸得无边无际,根本就不知道它的根在什么地方。
“你知道吗?你自我催眠的时候会不断重复一句话。”
“你迷上扮演心理医生这个角色了?”
孟易觉的表情绝对说不上好看。
“你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