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集中注意力看着那一方柔软的唇瓣一张一合的模样,步思帷脸颊的热度已经快要能煎鸡蛋了。
不过还好,她还是没有在这对她来说有些过于大的冲击下当场羞涩到找个洞钻起来,而是晕晕乎乎地,就这么将止水用颤抖的手拱手交与了他人。
拿到止水,孟易觉很开心,但她一只手撑不住止水,让可怜的止水直接向下栽去这件事就让她一点都不开心了,就连嘴角刚刚扩大了几分的笑意也蓦然变得僵硬。
她咬咬牙,死命强迫自己的手臂将这不知为何锻的这么重的兵器给硬生生抬了起来。
要不是因为这碑不接受灵力污染过的血,她绝对要用灵力让止水瞧瞧谁才是爹!
勉强拉着被迷得五迷三道的步思帷走到了碑前,她直接毫不怜惜地将止水往地上一插,然后拉着步思帷的手就往上凑。
步思帷倒也是乖巧,都不用孟易觉费什么力,轻易地就让剑身将她手指上的肌肤给划破。
鲜红的血滴落了下来,流入碑面的符文凹槽之中。
只在一瞬间,碑上金光大放,同血色混在一起,直叫人感到无比妖异。
好在孟易觉第一时间就蒙上了步思帷的眼睛,同时紧紧闭住了自己的眼睛,这才没让那光芒对已经失去了听力的二人再失去她们宝贵的视力。
光怪陆离从眼皮之中透过,又穿过她们的身旁,去往久远的太古。
仿若有呓语在耳边响起,蛊惑着她们看一眼耀眼的黄金。
步思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能感受到的,只有覆盖在眼睛之上,一分一毫也没有动摇过的热度,温柔而强硬地代替她向着呓语道出了否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