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妖愣住,似乎是没想到孟易觉会说出这种话:
“你……倒是足够洒脱。”
憋了半晌,它也只说出这么一句应该能够算是赞赏的话。
“是吧,”
孟易觉绽放出一个笑容,被月光渲染的美丽又纯真。
“啊,对了,还有啊,我把她打成那样绝对不是因为歧视无情道啊,这一点你要记住。”
一笑过后,她又突然严肃地说出了这句话
?
毛毛歪头,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提到这点子上:
“你打人还需要名义?”
毕竟是个阴晴不定的主,想打就打了,从不提前找好理由,特意去解释自己打人的缘由这还是第一次。
“这不是被问烦了吗。自从打了他们那什么狗*少掌门之后,一群老头子就天天追在我屁股后面找我的错。这次也是,虽然程沉被砸得骨头断了七根八根,但我可是手臂破了点皮诶,都这样有来有回了还算不上是正当比赛吗?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判定蓄意谋害的……”
“停。”
毛毛非常无情地终止了少女的碎碎念,就和孟易觉当时怎么对待郑在野一样:
“所以呢?你到底是为什么把人家打成这样的。”
“你想听真话还是借口?”
“真话。”
“我有暴力倾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