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他们三人,那男人急忙推开了怀中的女人,面色苍白地施礼道:
“见过师姐,刚刚动静莫不是打扰到了师姐静心修炼,属实是在下之过,还望师姐宽容。”
步思帏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下凌乱的地上场面和急急忙忙擦着脸上泪痕的女人,朗声回道:
“无事,我等三人听见动静,不过有些担心罢了,并没有责怪师弟的意思。”
那男人明显地松了一口气,仍旧保持着行礼的动作,只是头低的更深了些,说道:
“多谢师姐宽容大量,苏某感激不尽。”
言罢,低声朝着那女人斥了几句。
那女人又低下头来,草草地向步思帏施了一礼后便退走了。
“实在愧疚,让师姐见着了我们如此不堪的模样。”
那男人脸色的苍白恢复了些许,打着圆场道。
“不必道歉,应是我们不好,还请师弟原谅我们担心过甚。”
论客套话,不见得有多少人比得过从小接受“客套话教育”的步思帏。
“师姐何以言此,是我等疏忽了,才让师姐劳神为我们操心,于情于理都应当由苏某道歉,还请师姐收下苏某的歉意罢。”
那男人露出一个笑容,倒还是平时那般的儒雅味道,就好像刚刚的一切都未曾发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