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易觉叹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实在是肩负重大。
如果让九九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些什么的话,孟易觉可能今晚就要埋骨崖底了。
就是这样,几只生物非常苦哈哈的在天上飞了将近半小时,附近的鸟雀看到他们都露出了惊诧的表情。
步思帷被拦腰衔在了嘴中,感受着腰背处那莫名的湿润,她无比难堪地捂住了脸,只想着回去以后一定要把这一段完全忘掉。
“步思帷。”
刚消停了没两分钟的小孟同志又不甘寂寞地开口了,这会子别说九九了,就连与孟易觉有八年空白期的步思帷都感觉到不对了。
孟易觉平时话也没那么多啊,她和自己同住的那段时间都能不和自己说话就不和自己说话的,怎么这飘在空中的短短十分钟就叫了自己四次,说的还是些没什么营养的话题。
这种情况,就算是根木头都知道有不对的地方了!
“……怎么了?”
步思帷小心翼翼地开口。
“你是不是好奇为什么我这么频繁地叫你。”
孟易觉的声音听上去非常淡定、非常正常,就和她平时一样,浪费了一把子可以用来夹的好嗓子。
虽然有些迟疑,但步思帷还是点了点头。
“虽然我看不见你,但我知道你还是点头了的。”
孟易觉此时整个脑袋都埋首在长长的狐狸毛间,理论上来说她的确啥也看不见。
“其实是因为,我灵力快没了,我快昏过去了,咱们要玩完了,最后时刻,我想着补偿你一下,把八年来没陪你聊的天都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