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有点, 我不太喜欢用灵力醒酒, 郑在野那玩意还一直拉着我不停地喝。”
整个人的重量都落到魔尊大人身上以后, 孟易觉明显轻松了很多,只将晕乎乎的头埋进她的肩窝, 声音闷闷的,余留着酒气。
说起今天下午在酒楼和郑在野鏖战酒桌八百回的经历, 孟易觉就有些无语。
郑在野这个人,也不知道是因为孟易觉请客, 还是因为平常就这样, 反正就是撒开了蹄子地喝, 一坛接着一坛, 一点休息的余地也没有。
他自己喝也就算了,他偏偏还要拉着孟易觉一起喝,这要是放在孟易觉生活的那个时代, 估计早就被打成酒桌文化糟粕了。
更糟糕的事,喝就喝了,他酒品还不好!喝完了又是大哭着缅怀那些离开了自己的猫猫狗狗, 又是要拉着孟易觉拜天拜地结为自己的异姓兄弟,最后给孟易觉搞得忍无可忍了, 一榔头把喝大了的男人给敲晕了过去,人这才消停了下来。
“那就早点休息吧?”
步思帷轻松地抱起她,孟易觉听话地搂住她的脖子,看着她的侧脸,若有所思。
片刻之后,孟易觉终于又一次回到了床上,但她却说什么也不愿意放开搂着步思帷脖子的手。
“怎么了吗?”
一双剪水秋眸望着她,微蹙的眉头间是隐隐的不安和担忧。
“没什么。”
孟易觉摇摇头,但是仍旧没有将手放开:
“只是在想,”
她用手指点了点原先时不时就会灼痛步思帷的那一点,那是她之前在接吻时种下的灵力印记。现在,那枚灵力印记就像离开了电源的电子产品,因为缺乏持续的灵力供给,已经停止了工作。
“你知道我给你种了灵力印记,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