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从何来?”
“这些账我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起始于五年之前。账目的记录从简到繁,但记项却没变,就像是谜一样。”
许倾听此话后,拿过了一本账目来看,谢凛缓缓起身,来给她讲解。
“记项总共有两项,没有用字迹去记录,一项标作是花朵,另一项标作是一条横线。而且这两项下面,分别都有记录数额。在花朵的这一项下面,有用笔墨故意留下的黑点儿和竖线。”
“这黑点儿能是什么呢?小竖线又是什么?”
“不知道。吴谦立应该是在记一些不为人知的账目,就是为了掩人耳目。”谢凛粗略的估算了一下,说:“一个月,五到八万两不等。”
“五万两?吴谦立的生意得好到什么程度上,收入这么多?”
“买卖做大,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在当下明显就是有问题的。这份账目有太多解释不清楚的地方。在每一本账目的后面,还有分账。参与分账的总共有三方。我猜测,排在第一位的是吴谦立,最后两位却不得而知。三者之间的分账数额很微妙。”
“哦?”
“翻看以前的账目,一直都是三人在分账。吴谦立之后的这两位,咱们暂时称之为第二第三好了。在早年的账目里,收入远不比当下。吴谦立在这笔分账之中,处于劣势方。第二位分得最多,第三位分得的则是只有十分之一不到。”
“那就是说,吴谦立早些年一直在喝汤,根本没吃到肉了?”
“这个情况似乎就只维持了两年,等到第三年的时候,吴谦立和第二位的分账是持续的持平状态,第三位则一直是一样的。但是到了最近的账本里,又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