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书房里,是极其整洁而干净的。
“你们既然天天有人来收拾书房,为何没人发现这几天的吴谦立是有问题的呢?”谢凛问。
管家否认道:“官爷,不是这样的。我家老爷喜静,一般每个月这几天都会闭门不出的拢账,我们不敢打扰,这是规矩。”
“账本都拿过来,你就可以出去了。”
“是。”
管家从怀中掏出了钥匙,拉开柜子,柜子里面是一摞子发黄的账本,全被管家抱了出来。
“官爷,据我所知,这些全都是,您慢慢看。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我再过来。”
“嗯。”
管家离开了之后,书房中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许倾的注意力似乎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放在这些账本上,而是环看书房的四周。
忽而,她开口说:“我觉得吴谦立这个人有问题。”
谢凛似乎也有此意,幽幽道:“一个能做出侵犯女童的混蛋事儿的人,能好到哪去儿呢?”
“那也就说明,他是个特别善于伪装的人。”
许倾目前还猜不出吴谦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近乎平静的自杀和风评不一的脾性。
不过就是个商人而已。
许倾顺手拿了一本账,翻开来看。
一行一行,密密麻麻,直接让许倾看得头疼。
下一秒,许倾笑呵呵的将那些账本推给谢凛:“要不……你来看看?”
谢凛防备的凝视着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