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们多用一些植物的染料,但是有个弊端便是,一部分经过采摘下来之后,如果不马上加工的话,染出来的色泽会比预期有很大的差异。如果把染料运到京城的染坊,也是情况不佳。”
“原来如此,不过我怎么看锦娘你……对你父亲不太了解呢?你不知道他住在哪里吗?”
“我……确实不太知道。我其实已经六七年没见过我爹了。”锦娘无奈道。
“那你这……你家就剩你自己一个人了吗?”
“吴四叔,就是现在染坊的管事,他是教我怎么做生意的人,也是我爹的心腹。那几年我一直跟着母亲生活,没怎么见到过爹,但是后来我娘死了,我爹又只有我一个女儿,就把我接回了吴府,但他生意忙,经常两头跑,更少的理会我。这几年生意越来越好,他便让吴四叔教我带我做生意。”
许倾索性多问一些,免得见到了吴谦立之后,也还是要问,心里也算有个数儿。
“你娘和你爹关系不好吗?”
锦娘叹息了下,无声默认。
接下来,许倾的问话开始变得小心翼翼:“我们调查到,吴谦立在七年之前侵犯过一个九岁的女孩子,是有这件事的吗?”
江玉立马阻止了许倾继续问下去,试图保护锦娘:“你别太过分了,这种事你问她做什么吗?”
许倾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让他不要多管闲事:“你闭嘴!”
“这话你问她做什么?”
“我问问怎么了?”
“好了,你们不用为了我而吵架。许姑娘既然都已经问到了这里,我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
“锦娘,你要是不想说,就不说。”江玉这话听得许倾暗自生气。
锦娘很大方,却又无比失落的说:“我当然知道我爹侵犯了个女童的事了,当时那女孩和我的年纪差不多大的。我爹毁了那个女孩子,也毁了我们的家。自那以后,我娘便带着我离开了吴家,回了娘家。后来又过了两年之后,我娘也失踪了,就剩下了我一个人。”
“你娘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