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凛继续问道:“他在你们家小住这段时间,他都出去过吗?出去过几次,去过哪里,知道吗?”
谢凛连连发问,可把两位老人吓得更慌了,刘耳的婶子赶忙去说:“官爷,这我们可真不知道啊。刘耳是在我家住着的,也只是普通的串门儿,他住在西屋,我们住在东屋。他去过哪里我们更是不清楚的呀。”
刘耳的叔叔身子虚弱,连连咳嗽了几声附和着:“是是是,我家老婆子说的对啊。”
“婆婆,我想问一下您。您的侄子刘耳看起来年纪也不小了,您们二老为什么要留您的侄子在这小住了这么多天呢?是不是真的遇到了什么事情了?”许倾声音虽然柔和,但看法非常独到,发现问题所在。
说起这件事,刘耳的叔婶二老都不约而同的低头轻轻叹了叹,眼神中也尽显着哀愁。
“姑娘,我们老两口没有孩子。刘耳的父母又死的早,平时也就和刘耳多多走动些。以前,我们都住在一个地方,现在我们搬走了,刘耳时常来看看我们,顺便小住上几天。这不,我家老头子最近的身体不太好,刘耳来得就勤了一些。”
可许倾听着,刘耳婶子的语气可不像是感谢刘耳的照料,更像是避之不及后的无可奈何。
对此,谢凛从中继续深问道:“你们和刘耳的关系不好?”
刘耳的叔父以此更正道:“也不是不好。就是这孩子跟我们老两口的来往更多的是带有目的性的。毕竟我们这一大把年纪了,走了之后,这些家产不也得给他吗?”
婶子又说:“我们平时给他的,也不少了,但是他就是不知足。原本以为,这下搬走了以后,能少点来往的。毕竟他那个样子,我们也不指着他来养老送终的。可是他来我们家来得更勤了,一住就是好几天。”
“还不是怪你这个老太婆当初耍得心眼子!”说起这些,刘耳的叔叔突然怒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