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度闹得很难看,云墨初作势要走,却被皇上拦住。
“莫走!这天下,朕还是做得了主的。这是朕的生辰,也是朕的皇位,朕的天下,朕的行为都有自己的考量。如果你们觉得朕的所作所为有些不妥,那么你们来说,该怎么办?说给朕听!”
皇上震怒,谁都知道在这个时候说话都是在自寻死路。
“朕才是西启的皇帝。”皇上似疯了似的,将手边的杯盏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身边的宫娥全部跪地不起,在座的其他人亦是无声,各个神情严肃。
“笑啊,都给朕笑出来!别弄得跟朕死了一样!”
所有人看着皇帝一个人发疯发狂,心中不知有何想法。
许倾坐在谢凛的身边,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什么才是昏庸。
谢凛倒是笑的好看,只是那笑容里,更多的是藏着讥讽。
许倾问:“怎么了?你笑些什么?”
“皇上让笑呢,怎么不笑?”
许倾压根就挤不出来一丁点的笑。
谢凛的眼底除了笑意,还有讽刺之意。
他说:“你可曾见到过,谁家送贺礼会送来黑白的水墨画卷?”
许倾:“什么意思?应该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就是你想的那样……”
谢凛又说:“而且你可知,那画中的山河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