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野阔此刻一头雾水。
“逆天改命?可是你之前不是说李文录已经死了吗?”
“对,正因为他已经死了,所以才是问题所在。其一,端慧一直都靠着给一些富人家做法事以及一切不正当的私下交易来敛财。其二,端慧死了之后,李四奎异常害怕,连夜给李文录烧纸,还要去佛祖面前镇压佛祖,化解自己的灾难。”
“按照迷信思想来看,气运是一个人最重要的东西。如果他们在夺走并贩卖了李文录此生气运之后将李文录杀害,非常有可能。”
“你说的这个,我倒是听说过一些。这是一种江湖术法,叫做借运。是真是假,可不太好说。”
许野阔心中所想,气运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存在与否都未尝可知。
许倾却说:“咱们不信,不代表就没人信。天王老子还琢磨着长生不老呢,有钱有势想点歪门邪道也正常。”
“你可真敢想。”
“一会儿等着这个算命的来了,问问呗。”
对于当下这个猜想,荒唐却又在情理之中。
但就是许倾所臆想出来的荒唐事,更加符合案情。
这就奇怪了。
许倾一直在巴望着,希望百姓口中那个刘瞎子赶紧来。
眼看着已经是晌午了,茶楼里的人渐渐少了,隔壁饭馆儿的生意蒸蒸日上,街道上的人也渐渐密集了起来。
一辆驴板车,停在了路边的位置。只见一个身穿蓝色道士服装的瞎子,从车上蹦了下来。
许倾锁定了对象,一边坐在茶楼里悠闲晃悠着腿,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个刘瞎子摆摊儿,念叨着:“还真别说,挺是那么回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