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盖之家都讲究一个命理气运,爹爹若是实话相告,你若是他,会怎么想?”岳昌侯问,“凶煞之人,寡独命格,曾经还差点克死了悦阳长公主,这桩桩件件,都是他的心病,爹爹怎么敢提及?若是一旦戳破此事,他不肯帮了,爹爹又从哪里给你寻个合适的庇护?”
岳昌侯一番话了,换来的是江洛瑶许久的沉默。
她许久不说话,岳昌侯反而心慌了起来。
“洛瑶?洛瑶?爹的宝贝女儿啊……”岳昌侯简直没办法了,只能央求她,“盛玦他真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你若是不信,你去见见徐世子,就知道摄政王他根本不是你的归宿。”
江洛瑶转身就走,不理他了:“这归宿,爹爹若是想要,就自己去见徐世子吧。”
岳昌侯:“……”
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江洛瑶负气:“我不见他,爹爹你自己惹的事儿,自己去解决。”
岳昌侯无奈叹息:“好,爹去和他道声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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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世子站在约好的地方,一直等了江洛瑶许久。
他精心选了一个芬芳僻静的花园角落,一只手负在身后,一只手拈了花,等着她来。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终于有脚步声响起了。
徐世子终于按捺不住心思,吟诵出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诗赋:“有佳人兮,入我心,如幽兰兮……”
一脸苦大仇深的岳昌侯:“……”
这就是太后极力夸赞的徐世子吗?怎么这么轻浮浪荡?
听他口中所念,既听不出文采,又听不出心意,岳昌侯听了,只觉得晦气又反胃。
他想,现在的年轻世家公子都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