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多和谐恭善,现在就有多么的鸡飞狗跳。
盛玦仔细回忆了一下,自从自己拐走他女儿以后,岳昌侯见了自己根本不行那些虚礼了,甚至有时候直接连名带姓地吼自己。
要是再细想一下——对方拿白眼翻过自己,拿木棍试图袭击过自己,重重哼气且甩过自己脸色,甚至差点拿剑刺向自己。
盛玦:“……”
自己不就是抢了她女儿,又嘲讽了他几句么?至于如此跳脚吗?
他简直不明白了。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盛玦不觉得这有什么,只觉得是岳昌侯小题大做。
得亏对方是长辈,就算任性刁蛮了些,自己也得让着,谁让他年纪大,脾气也大呢。
盛玦这样一自我安慰,顿时觉得心里好受些了。
今日之事倒也全然不是坏的,至少知道了自己还有机会可以上门提亲去。
盛玦面无表情地推了门,进去二话不说就赖着不走了。
他怎么想都觉得自己亏。
怎么就让江洛瑶以为是自己不行呢。
往年那么多年岁,他也不知道世人是怎么想自己的,虽然自己从未有过要娶妻的消息,但也没听过有谁说自己是因为不能人道,这种谣言第一次听,还是从岳昌侯嘴里得知的。
盛玦觉得很是荒谬。
别人这样想也就算了,怎么江洛瑶也这样想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