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玦喉结稍稍动了一下,居高临下地捏着她手腕:“好。”
江洛瑶挣扎了一下,没有成功,能有些小声道:“我的意思,王爷现在放我的手,才能……”
盛玦:“不放。”
或许真的有些醉了,也或许借着这点微醺,盛玦似乎多了些平日里没有的念头,他方才盯上了她纤秾合度的小臂,便从心所欲地来握到了手心里,果然,手感和想象中一样,冰凉温软的,姑娘家软得就像水做的,或许今日才沐了浴,身上还带着些似有似的馥郁馨香。
他又她提到什么甜荔枝,也有些想尝,便问道:“甜吗。”
江洛瑶抿着唇,目光澄澈地仰视他:“甜。”
美人榻有点儿弧度伏的,玲珑精窄,多能睡得下江洛瑶一人,现在,江洛瑶发现摄政王不知什么时候把自己挤到了里侧,就像一粘人又霸道的大型犬类,对自个儿的行为没有丝毫的分寸感。
而且,自己本来就热,他还凑这么近!
江洛瑶抬手支住他胸膛,想把人推:“王爷,放我,我才能去取。”
盛玦固执地看着她:“本王想知道甜不甜。”
江洛瑶下意识回答他:“尝了才能知道。”
这时候,江洛瑶终于被他握着有些疼了,她以为他了会放自己,没想到对方非没有,甚至还更大了些,像要把自己揉碎了,紧接着便按住自己胳膊,凑过去轻轻贴了一下。
像一片冰凉的白羽落到了小臂上,很轻,也很纯净。
没带一丝一毫的旖旎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