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也通过了他言语间的诈术,他暂且信了对方,语气便也不再和方才那般冷淡。
他问:“那洛瑶病了,为何不通知本王。”
王夫人在门外说:“这不是怕叨扰了王爷吗,听侯爷说,当初接走洛瑶的时候,您发了很大火,我们便想,哪怕洛瑶同您有缘,若让您感到了厌烦,也是不该再去打扰您了。”
王夫人话术高明,不动声色地平息了摄政王的怒气,甚至还给江洛瑶与他扣了一个“结缘”的名号。
盛玦也爱听这话,心间一触动,再想起江洛瑶,也觉得似乎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王夫人紧张地等对方的回话。
又是等了许久,才等到摄政王平静的应答。
盛玦说,日后再有这事,要拎得清孰轻孰重,该来找就找,本王不会厌烦,也不会袖手旁观。
王夫人一口气松到了底。
“那就劳烦王爷您了。”王夫人道别离开,“请王爷再陪洛瑶坐一坐,等下我拎侯爷给您亲自赔罪,侯爷他确实太胡闹了,该罚,我这就回去让他跪搓衣板。”
好话坏话都让她一个人说了,盛玦也不好再找岳昌侯的麻烦。
门外的锁已经去了。
但他也不想走了。
盛玦转身回去,重新来到了江洛瑶榻边。
这一瞬间,他看向她,心里瞬间像是被极大的欢欣填满,某种前所未有的满足霎时间包围了他,叫他喜不自胜。
这姑娘,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