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瑶回他,方才在路上停了一段时间,可能着了风,受了寒,现在她好像有点难受。

盛玦:“那还去见你爹爹吗?需不需要本王回绝了他。”

“没关系。”江洛瑶说,“或许也不是病了,就是有点乏,白日再歇一歇就好。”

盛玦本来是不想让她跟着的,但是看样子对方还不是很难受。

“不难受就走吧。”盛玦觉得不是什么大问题,以他的经验之谈,说不定走一走这点不适就会自然而然地好起来。

于是,没歇一会人的两人再次返回,去见了岳昌侯。

岳昌侯快心疼死女儿了。

见面第一眼,就关切地问询她怎么样。

“侯爷想哪儿去了,怎么搞得本王像是苛待了您女儿一样。”盛玦语气冷淡,刻薄地笑话对方,“怕是侯爷心中有他事,所以把本王也想成了不堪之人。”

岳昌侯终于知道了事实,明白摄政王真没对他宝贝女儿做什么,绷紧的肩背瞬间松懈下来,一颗心也落到了底。

“让王爷笑话了,本侯这么早来打扰您,并没有别的原因,只是负责照看洛瑶的嬷嬷说洛瑶最近身子怕是有点难受,昨儿晚天气寒凉,洛瑶的氅衣也不在她身上,本侯担心她换天的时候再受了凉,所以赶个大早来看看。”岳昌侯有备无患,叫人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氅衣。

摄政王慵懒地坐在一边看着他胡说八道,没什么别的感受,只是很想发笑。

这个岳昌侯真是谋无遗策。

“爹爹。”江洛瑶见到岳昌侯来了,心里瞬间变得无比安全,她扑到对方怀里,眼眸里染上了几分委屈,眼眶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