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都是江永川为了给自己塞女儿。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捏了捏对方无瑕的面颊:“都怪你,叫本王好生发愁。”
姑娘家的面颊,手感颇软,他还是第一次摸到,没料想竟是这般曼妙,像是冬日里软乎乎的小猫,软得像是一滩水,留在肌肤的触感这般叫人心动,盛玦不敢大力了,惊扰了这份脆弱和安宁。
但是他好气。
于是他难以抑制地加重了手指力度。
再松开手的时候,熟睡的姑娘脸上立刻多了一些红印。
盛玦提了提嘴角。
——不得不说,还挺好玩。
他自欺欺人地擦了擦那红印,知道擦不下去,但还是耐不住,又上手,再次去掐了掐。
怎么会这么软呢……
盛玦沉迷于这种手感,他八百年没碰过女子,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心中虽然还是带着些排斥,但到底兴趣敌过了排斥。
反正江洛瑶睡着,不知道,他碰一碰,也掉不了一块肉。
等对方醒了,自己打死不承认就是了。
要怪,就怪那岳昌侯非要给自己塞媳妇吧。
她就该有这个觉悟的。
盛玦一边给自己开解,好似获得了无尚的勇气,一边偷摸摸去观察人家姑娘的面容。
江洛瑶是极其好看的,从第一日见,他就知道。
只是啊,这姑娘看着乖顺娇弱,实则是个挠人的小白猫,每当靠近的时候,就故意露出无害的模样,然后不痛不痒地挠人一爪子,在心上落下一道白痕。
疼倒是不疼,就是挺气的。
盛玦平日见她,她都没多少好态度,要么假意装乖低着头,要么干脆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