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瑶欲言又止,听他这样说,她总怕他何时再出毛病了。
不过没关系。
与药包一起送来的,还有磨碎的药粉,迫不得已时,也是可以拿来救救场子的。
江洛瑶留了一包舍不得用,心说怎么也得留到婚夜那日才行。
“王爷现在觉得如何。”江洛瑶回眸,关心地碰碰他,“身子可还舒适?”
盛玦:“……”
他现在正在慢慢回缓,心中虽说也是一片餍足,但到底没有脸面直言说自己可舒服了,甚至还有心思再来。
盛玦低头看向江洛瑶微红的手心,实在不好意思了,便主动退让道:“无碍,但还得缓缓才行。”
江洛瑶:“嗯。”
她想好了,洞房花烛夜,再给他来一剂猛药。
两人之后也都累了,稍稍歇了会儿,外头天便亮了。
不,或许也没有多亮。
岳昌侯起得早,大清早就开始晨练了,他依旧是练完才来寻自家宝贝女儿,还没迈进院落就喊她起床,甚至还想让自家女儿也跟着自己练一套拳。
“洛瑶……洛瑶啊……日上三竿了……”
岳昌侯故意拖长的声音很远地传来,江洛瑶回头对身边那位说道——快些走,我爹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