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音蹙眉:“起疑?这是什么意思呀?”
魏玉眸中泛着寒意:“她怀疑我们的关系,不是真夫妻。无论我们是不是真夫妻,她都能趁虚而入。”
徐音还是没有听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
窗外的雨依然在淅淅沥沥地下,像是魂在敲打着窗。徐音脊背生寒,小声说:“厂督,那你怎么来啦?”
魏玉被她问得一噎。顿了顿,他开口:“咱家不能来看……”
说到这里,他发觉这句话太过于暧昧,还是道:“咱家看她往你这个方向走了,觉得不对劲。若是她再问,可能你就入了圈套。”
说完,他低眉:“你方才,答得很好。”
“真的吗?”徐音不高兴的情绪消散了些,“那厂督你……”
魏玉打断了她的话:“我今夜留在这里,不然她会起疑。”
歇在她这儿?!
徐音想起那夜的旖旎之事,浑身颤了颤。但厂督的意思,是不能不做。
所以她今日,必须和魏玉睡在一起。
徐音慢吞吞地“哦”了一声,看了一眼自己的床榻。床榻还算大,她对小丫鬟道:“拿一床被子来。”
小丫鬟领了命。徐音低头,既然不得不和他睡在一起,那自己必须要和他一人一床被子!
绝不和他有过多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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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玉睡在外侧,熄了灯。
他躺在床榻上,有很多话想和徐音说,但还是住了嘴。
让一个人说出自己想知道的话来,对他来说不是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