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清冷,是厂督的声音。
徐音急得浑身是汗,忙打开门。门前魏玉神色疑惑,不自主地去瞥她的脸:“你怎么了?”
徐音将手背在身后,干笑一声道:“没什么呀。”
魏玉打量了一遍房中,发现并无可疑之处。他蹙眉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咱家?”
徐音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哪敢呀。”
她不敢去看自己床榻的方向,身子动也不敢一动,轻轻咬住了下唇,右手紧紧抓住了左手的手腕,后背已经是出了一身冷汗。
千万别……千万别进来!
魏玉抬脚进了屋,淡声问:“东西都收拾好了?”
徐音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咽了一口唾沫,忙回答:“好了好了,当然收拾好了。”
说完,她心中默默祈祷:千万别坐上床,千万别……
魏玉走到她床边看了眼,发现被窝乱的很,俯身抬手想收拾。徐音忙道:“别!”
房间里的气氛霎时间凝固。
他起身来,停下了动作,眉心蹙得更深:“怎么了?咱家为何不能替你整理?”
“因为我、我……”徐音急得浑身是汗,憋红了一张小脸,深深低下头去,“我来了月事,弄脏了床单,不好给你看。”
魏玉一颗心总算是放下来,原来是因为这个。他眉眼稀松,淡淡开口:“既然如此,咱家也不便再看,叫侍女给你洗干净便是。换了月事带没有?”
他语气平常,就像是在照顾自己的妻子,丝毫没有意识到二人的边界感,似乎也没有避嫌的意识。徐音咽了口唾沫,不理解为什么做戏也要做得这般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