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音被他按住动弹不得,撇嘴:“你还会这个呀?”
她还以为厂督一直都是被伺候的那个呢。
魏玉觉得莫名其妙:“咱家不应该会?”
徐音狡猾辩解:“我还以为你十指不沾阳春水……”
魏玉更是觉得莫名其妙。
徐音任由他摆弄着,感受到魏玉正在她额上细细地描着花钿,小声问:“厂督,你怎么连描花钿都会?”
魏玉霎时间一怔。
她的话外意思是不是,他先前给宫中的妃嫔描过?
他立马道:“咱家没有给宫中其他妃嫔描过花钿。”
话说出来,徐音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她并没有听懂魏玉的意思。
“什么意思?”她疑惑地发问。
魏玉这才意识到是自己想多了。徐音断是想不到这层的,说话也一向都是直来直往,不会有话外话。
“没什么。”他说,“咱家的意思是,咱家只给你描过花钿。而且,这是第一次。”
魏玉的声音慢悠悠,掩盖住他的不自然。徐音并没有疑虑太多,只笑着说:“真的吗?第一次的手也能这般稳呀?”
“……自然。”
二人正在屋里说话,丝毫没有感受到窗外飘过人影。
魏玉这次出门,没带多少人,行踪也极为隐蔽。
而这个宅院,是皇帝费了好大心血才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