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音没有动, 任由他给自己系披风带。魏玉已经是轻车熟路,徐音仰头看向夜空, 一轮明月正高悬其中。月骤然间被云所遮住,又含羞地出来。
明月很亮,月光倾泻在徐音的身上。魏玉骨节分明的手在月光下轮廓变得柔和了些。
但魏玉今日不知怎的。似乎有些心猿意马,那带子许久都没有系好。
徐音被他环住,缩在他的怀中。魏玉的发丝擦过她的耳边,有些痒。
魏玉就在她身后,专心致志地看向徐音胸前的披风带。
在他的眼中,徐音身形窈窕,在脖颈下隐隐能瞧见春光。魏玉强迫自己不去看,只专注在披风带上,自己却渐渐走了神。
徐音微微敛眸,骤然间,魏玉的手指蹭到了她胸前。
徐音觉得有些不舒服。
她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微微扭头,却瞧见厂督像是触着了火苗一般缩回手,脸色变得极为苍白。
“厂督,你怎么啦?”
徐音是在是有些不解。
自己怎么了?又惹他不不高兴了?
魏玉摇头,徐音在他的眸中,捕捉到了一丝慌张。
“没什么。你自己系。”他话一说出口,居然发觉嗓音有些沙哑。
“哦。”徐音敛眸应了一声,很快系好了她的披风带。这也不是很难呀,为什么厂督今天系不好呢?
嗯,他最近的确有些反常,或许是朝堂上的事情太多了?
徐音没想太多,看向浩渺的夜空。夜空中一轮月格外明亮,月出云间,耳边传来悠扬的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