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国公在外等了许久,站在马车边看到两道人影急匆匆走出来,让她们上了马车。
纪盈上马车后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鲁国公:“国公,等到几日后,我姐夫封太子的礼成了,你把这个东西寄到御史台吧。”
“什么东西?”
“你回去再看吧。”她苦笑。
已无人能救,那便任性赌一把吧。后日提审,定然不会一审定乾坤的,她还有时间。
纪盈回来这几日,京城里就不消停了。
她整日里不是忙着弯弓射走那些想要提亲的,就是跑到花楼设宴,把靠前来的个个骂回去。
说这个酒囊饭袋,说那个草包,总算有个看得过眼的,她扶着腰笑:“我听花楼里的姑娘说,你胯下那东西不太行,快滚。”
陈怀受审前一夜,她又喝了个大醉,次日醒来时,想着总算把他受审的时辰熬过去,否则煎熬得难受。
可她还是清早就醒了,趴在那儿一动不动,等着那日头西转。
到了时辰她呆滞起了身,然后就是站在门前等人传消息。
派去探听消息的小厮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死人了!死人了!”
纪盈睁大了眼。
大理寺审问,当朝吏部尚书主审,就在六部高官眼皮子底下,本来一口咬死是陈怀开私矿的席连改了口,声称陈怀是被诬陷。
要对他上刑时,他自己撞死在护卫的刀前了。
纪盈听完小厮所说,回头时见到正取来茶水的喜雁呆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