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安心中明白了七八分,这时便将目光缓缓地投向热气腾腾的金碗,故作淡然地伸出了手,端了起来。
将金碗放到唇边,吹了几口气,再往前靠了一些,只差那么一点儿的时候,他听见了中年女人提起一口凉气的声音,许是帐中太静了,久安才听得见,又许是那女人确然发出了那么一声不小的动静。久安的黑眼珠暗暗地一转,巧妙的松开了五指。
“哐啷”地一下,久安假装失手将整个碗都掉到了地上,碗中之物泼洒了一地,还脏污了半边的衣襟。
“哎呀”久安立刻站了起来,这时就去看那个中年女人,有些着急地指着自己的衣襟,“婶子,婶子。”
中年女人错愕地看着久安,一时愣住了。
而多塔瞪着地上的残羹,立时朝久安跨出了一步。
而久安在他靠近的一刻,便抢先动了一步,快手在他腰间一摸,他拔出了那把匕首,随后弯着膝盖托住那多塔的双肩朝他下身猛地一顶!
这一招能叫袁峥那般唯舞独尊的人暂且住手,自然也能叫凡夫俗子多塔叫苦不迭。
果然,那多塔极其痛苦地捂住了下身,涨红了脸青筋叠爆地嘶吼了一声。久安抓住时机,往他腰际的弱处横劈出一腿,腿风凌厉,一击将他踢到在地。就在多塔倒地的那一刻,久安又飞身上前,狠扑向多塔,死死地压坐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脑袋就往地上猛砸了一下。
就听得一声沉闷的肉骨响动,多塔一时间狰狞了脸色,眼神却是霎那飘渺得失了神。久安趁着这个空档,抓起多塔的左右手腕,在他脉门处快手割了条口子,刀尖所过之处一时血珠乱蹦,血痕细细长长地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