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还不甚好。”肖听雷难得说了句稀松寻常的闲话,接着他便言归正传道:“既是无妨,那便随我去一趟霍帅那儿罢。”
久安这有想起自己“副随”一位的身份,一时间羞愧不已,立刻便点头道:“我这两日都病在帐中,实在是未能尽忠职守。”
肖听雷一笑,宽容道:“霍帅倒是体谅你,你大可放心。”
久安当然不敢真的放心,听了这话,只是轻轻地点头,随即便佯装出尽忠报国的模样,连声道:“咱们快去拜见霍帅罢。”
肖听雷答应了,同久安一起往议帐走去。
一路上并未说几句话,二人便到了议帐前,久安忍不住心口直跳,忽地后悔自己方才没能装病不来。而待他拜见了霍骁,他又将这念头打消了,今日的霍骁倒是比从前和善了许多,太约当真如肖听雷所言,乃是对自己心怀体谅。
虽然霍骁仍旧还是那副不芶言笑的样子,却还是让久安悄悄地松了口气。
霍骁问了几句久安的身体过后,便单刀直入地说道:“原本是早定下的,只是这几日你莫名病中,便未能对你提起。”
久安抬起头,受宠若惊地忙问道:“霍帅有何吩咐?”
霍骁问道:“你跟在本帅身边快有一年了罢。”
久安心想自己这一年来碌碌无为,便羞愧地低下头去,低声答道:“是。”
霍骁目光锐利地一转,“这一年来,本帅的确是疏忽了你,总以为你年纪尚轻,不堪大任。便迟迟不给你一件像样的差事。”
久安摇了摇头,“是久安自个儿不成气候,叫霍帅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