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脑中骤起轰乱的声响,久安花了目光。
最后关头,久安在疼痛攀顶的一刹那,翻眼昏了过去。
清晨时分,容升在帐前等了许久,饶是等不出久安,便试探地唤了几声,而待他不得不做主掀了帐门,他那句“时辰不早,连副随该去……”尚未说完,便被倒在地上的久安给惊住了。
容升立刻带了两名军卫跑了进去,扶起久安一看,只见他一张脸都冰凉地青白了。
“快……快!快传军医啊!”容升低吼了一声,接着便试着摇晃了一下久安的身体,张皇喊道:“连副随,连副随,您醒醒啊。”
少顷,军医来了,坐到榻边给久安验身诊脉,查看一番过后,他百思不得其解地拧眉道:“这……连副随这……没病啊?”
容升大觉荒唐地质问:“你看连副随这架势,是没病的光景?!”
军医沉思了片刻,笃定地点头道:“脉相虽虚,可连副随确实是一点儿毛病都没有。”
话音刚落,帐外又冲进一个人来,林壁堂双眼闪烁灼灼,几个箭步就到了床前,看了一眼久安,原本揪在一起的心霎时疼成了一片,他方才听闻云生所言,便急成了一团火。他强定了口吻,忙问那军医:“大夫……这是怎么回事?”
军医甚是为难地看了一眼林壁堂,低声道:“这……连副随这征兆着实玄虚,学生医道浅薄,看不出一丝毛病。”
林壁堂字句切切地说道:“随军皆是国手,如何有浅薄一说,您再仔细看看。”
军医被这么几个人盯着一阵瞧,心中越发没底,“学生实在不知从何看起,连副随周身上下皆是完好,当真是一点儿毛病都没有,不如……不如请师傅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