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他看见了上辈子的苏澜。

苏澜和他一起在外面露营，草地为铺，星空为顶。

苏澜眼睛里倒影着星光，“你说……只要我靠近你，你就会恢复能量？”

顾宴之侧身看他，低哑温柔的气音说：“嗯。”

苏澜唇瓣翕动：“那要多近？”

顾宴之牵起她的手，“这样会快一点。”

苏澜与他十指相扣，“为什么？因为接触面积更大么？那如果拥抱呢，会不会更快？”

顾宴之“嗯”了一身，“拥抱的充电速度是第三名。”

苏澜远远镂空抱了他，“这样？”

他们离得不近，可顾宴之的耳根红得发烫。

苏澜松开他，“那比拥抱更快的是什么？”

顾宴之的眼神下意识飘到苏澜的嘴唇，很快移开了。

苏澜很快就懂了，沉默了几秒。

“那最快的是什么？”苏澜问他。

顾宴之转过身去，“我困了。”

“说嘛说嘛。”苏澜的声音温软，带着几分娇嗔。

顾宴之沉默许久，果断装睡。

不能说，绝对不能说……

苏澜说了一声：“我知道了。”

顾宴之惊醒，发现自己在苏澜的小木屋里，她人就在旁边小猫儿一样缩着，睡在床的一角。

他没动她，给他盖上被子，悄声离开。

顾宴之出了小屋，天刚露出鱼肚白，他走了两步，回到意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