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潼稚眼皮颤了颤,回想起他刚刚那副无所谓的样子,有点鼻酸。
她都好久没鼻酸了,因为一个小小的他,能鼻酸这么多回。
应该是和她的个性有关吧。
她念旧,专一,喜欢上一个东西,任何东西都诱惑不到她了。
他也如此。
岑潼稚手点了几下屏幕。
“周鹤明”被她置顶。
-
今天是姥爷的忌日,岑潼稚心情有点低落,情绪瞬间影响到了身体。
这次头痛没来预兆,脑袋晕沉之际,嗓子也疼。
九年来,岑潼稚被岑母还有姥姥当宝一样护着,害怕哪有不舒服。
岑潼稚不像普通人,小感冒小发烧忙起来自己都感觉不到过几天又扛过去了,她一感冒发烧,是要住院的程度。
这也养成了岑潼稚对自己的身体很敏感的习惯,哪里不舒服都能立刻感知到,要立刻去诊所看看。
傍晚,他们一家出了门。
今天天气微凉,还有点小雨,岑潼稚跟着父母出去给姥爷上坟烧纸,他们习惯夜里去。
回来时,是凌晨了,父母他们去了趟亲戚家,岑潼稚自己先回来了。
走着走着察觉到肠胃也开始不对后,她立刻在外面找了家公厕。
公厕面镜前,岑潼稚手抓着自己胸前的秀发,在洗手台吐的昏天暗地,额头冒冷汗。
公厕里很脏,鼻尖都是刺鼻难闻的异味,更是刺激了岑潼稚肠胃的翻滚。
吐了又吐,后面只能吐出酸水,岑潼稚唇惨白,弓着腰直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