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么在楼梯上做啊?
“死变态。”
“嘶——”陆知突然觉得腰一酸,回眸望去,只见傅澜川穿着睡衣躺在她身边。
“二.....二爷,”她赔着笑。
“恩,我听见了。”
“听见什么了?”
“听见知知骂我死变态。”
陆知:........“没有吧?肯定是我刚刚做梦了。”
傅澜川修长的指尖 在陆知后腰上来来回回地触摸着,擒在唇边的笑像是一只吃饱喝足的饕餮。
“腰酸?”
“恩,”陆知娇软地应了声,一头扎进男人的胸前。
软若无骨的手像只咸猪手似的摸着他的腹肌。
真香啊!
果然,比起年下小奶狗,她更喜欢这种上了年纪的禁欲系斯文败类。
穿上衣服是社会精英,脱了衣服是衣冠禽兽,真香啊。
“再摸就要摸秃噜皮了.....”
男人隐忍的浅笑声从头顶传来,让陆知浑身一僵。
“我摸我男人犯法?”
“不犯法。”
“那你笑什么?”
傅澜川一手搂着陆知,一手卷着她修长的发丝:“笑你馋......”
昨晚如狼似虎的景象让陆知耳根子一红。
想抽开身子离开,却被傅澜川按着腰躺了回去。
“我生气了。”
好歹也是女孩子,怎么可以这么说她?不要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