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澜川一肚子火,恨不得一个一个地将人虐过去。
廖南心想,这别说路过的狗了,这路过的蚊子都能被她拍死啊。
惨,实在是惨。
研究所里,傅思给老爷子找了处单人单间住着,还有人伺候着,环境好得堪比自家。
傅澜川进去时,刚刚还迷迷糊糊不清明的老爷子,瞬间就清醒了,从床上下来连鞋都不穿,扒拉着傅澜川的胳膊:“二爷是来带我去西南的?”
“走走走,我们现在就走,马上就走,绝对不在这里多留。”
“我们马上收拾东西就去。”
傅澜川看着老爷子落在自己胳膊 上的手忍着将他扒拉开的冲动:“明山跟我说,先别急,再等几天。”
“明山?他来找你了?你要信我,可千万不要信他,他的话都是假话,他自己都进不去西南,就是想让你带他进去。”
“他跟我说,让我不要信你,”傅澜川稳着情绪套话。
老爷子情绪瞬间就高涨了:“瞎说,他瞎说,简直就是一派胡言。”
“他的话才是不可信的。”
“他的哪些话不可信?你们两个人,我只能带一个去。”
“他的每一句话都不可信,他 说他能带我去西南,去找长生不老之道,可是他根本就进不去,他自己都要死了。”
“要死了?”傅澜川挑眉,有些疑惑地望着老爷子,老爷子点了点头:“是啊,要死了。”
“我上次看到他咳血了。”
傅澜川哦了声,不动声色地扒拉开老爷子的手:“看来我要去他家找他好好聊聊了。”
“别、别、别、别去他家,他家很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