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年轻人,顶上有眼睛盯着的,怎么敢替你写这种文章,我老头去打招呼,岂不是要招人恨了。”
冯瑜顿感失望:“您说得对,是我让您为难了。”
“不为难,”老头哈哈一笑,“你这个脾气,怎么还这么急。你手里头有什么客观的东西,可以拿给我看看。”
冯瑜一愣,简直是意外之喜,郑主编这还是打算帮忙的意思!?
可是她想了想,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什么来。她手里没有什么有力的东西,如果有,她早发出去了!
无罪者要怎么证明自己无罪呢?如果简单,又怎么会有人剖腹取粉!
“太急了是吧,你也没有拿到东西,”老头摇摇头,“我没有看到客观的东西,是不能替你写文章的。”
“可是,老师,这次真的不正常,是有人在做局,您肯定也看得出,正常舆情不是这样走的!”
“连夏满自己都已经看出来了,他就是知道别人是冲着他来的,他才会站出来,我得护着他。”
“看出来——是一种客观证据吗?”苍老的声音打断她的力陈。
冯瑜哑然,面色失落。
老人悠悠的说:
“是非不明呢,我们就不能持任何立场,否则就不公正了对不对,你在我这里工作的时候,我也教过你的。”
“……是。”
冯瑜嘴唇干裂,忍不住舔了舔。
“所以,我不能按你想的写,”老头笑呵呵的,“我呀,劝劝架,让着急上火的、出门讨说法的,都先回家来,好好想一想,等子弹飞一会儿。”
“………”
冯瑜那心情简直大起大落又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