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不喝。”
“陆轻舟,别动,我不喝了。”
“我不信,我要把它带回家藏起来,让你找不到。”
陆轻舟当即又飞出去好远。
林致远气急,“你们主子都这样了,还不出来把他带回去,等什么呢?”
“等着他头朝地脚朝天,面带微笑上西天吗?”
影七隐在暗处嘴角一抽,这位爷的嘴是真的毒,要不是面色实在是焦急的模样,他都觉得这爷是在看笑话。
影七认命追上陆轻舟,护在他主子身侧,不远不近的跟着。
林致远缓缓松了一口气,飞下屋檐,拍了拍析木的肩,“回去吧,今夜不用守夜,改日陪我去林初那一起学学功夫,打不过总要学会跑的。”
析木应声退下了。
皎月当空,林致远静立了良久,才缓缓开口,“我大约是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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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林致远的视线,陆轻舟眸底的醉意悄然褪去,面上恢复了一派清明,仿佛从来没有失态过。
转身将酒壶扔给了身后的影七,陆轻舟就带着一身酒气,大摇大摆地进了长公主府。
影七抱着那壶清酒,无语了半晌,才一口将寡淡的清酒灌下,销毁了证据。
啧,这酒淡得跟水一样,还不如北边的甜酒烈呢?
醉?骗鬼呢?
真能装,脸都不要了。
这样也就可以骗骗没有去过北方战场的公子?
利用公子心软,真阴险。
陆轻舟脸上的笑意遮都遮不住,哪里会管身后的影七会如何想,他现在满心满眼地都是林致远已经心软了。
他有机会得偿所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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