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等他的夜晚,在蜡烛跟灯光都熄灭的夜晚,他回家后都会来我的房间,轻轻摸我的额头,说‘我的女儿真棒’……”
“我应该记得这些的,我是从什么时候就开始忘记了呢?”
“至于他为什么总是在你面前说那些大道理去教育你——”
因为他害怕自己走得太早了。
因为他希望在他消失之前,你能变得强大起来。
甚尔咧嘴,挑眉轻笑:“你还是自己去问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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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瞪大眼睛:“自己去问是指——?!”
此时,他们背后的大门被推开,久久没有出现,实际上是去警局跟案子的鬼塚大叔举着文件进来:“干嘛这么看着我?也没人说受害人就一定是死亡状态吧?煤气爆炸让受害人昏迷了很长时间,他一直在医院进行治疗,今天是最后一次手术,医院那边的意思是,这次的难关要是顺利度过,受害人应该就能醒来了。”
他把目光转向泪流满面的女儿:“作为受害人的亲属,医院建议如果有亲人在身边呼唤,也许会让他更快清醒,所以我向上面替了申请,让你去陪护一段时间,这并不代表你就被无罪释放了,一切还是得看受害人醒来之后的证词。”
“……如果你愿意去看看你的父亲——”
鬼塚大叔话都没说完,女儿便站起来,冲到隔着他们的玻璃面前:“我愿意!我愿意!请让我去看看我爸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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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几名警察的陪伴下,警车呼呼把女儿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