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意折叠了几下,然后看了看周围的瓶瓶罐罐,找了个有空位的地方,然后小心的放下。

撸起袖子,将手伸进了装的满是粘液的鼻涕虫的桶里。

刚捏住一只,滑腻的触感就传遍了全身,我先是有一点的恶寒,恶心,嫌弃,最后才生出了异样的舒适。

我惊讶的看过去。

手里的鼻涕虫左右摆动,分泌出的粘液拉出令人看起来就反胃的丝线。

我的手心,和鼻涕虫接触的地方,却有些让我感觉到了说不出的怪异感。

就像……

我的手长出了嘴一样,在吸取鼻涕虫的什么东西。

而短短几秒,乱扭乱动的鼻涕虫停止了它的运动。

并且……

它的身体在我的手里瞬间僵硬,粘液也快速的变干。

我想,它或许是死了。

而我身体的不舒服感,却在它死后得到了微弱的填补。

就像……

我在饿了许久之后,我吃到了一小口的食物,让我回味无穷,甚至迷恋的、迫切的、忍不住想再来一口。

我知道,这不太正常,但我好像没有可以询问和倾诉的人。

我只能压下这听起来也荒唐的事。

“蠢货——”,斯内普教授的声音突如其来,我却看着手里几乎干瘪的鼻涕虫,犹豫了一下,才回头去看斯内普教授。

斯内普教授已经大步走了过来,眼睛看的方向,是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