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揣在包里,不自觉的勾勒着婚戒的模样。在冰冷的天气里,那一枚将我与先生捆绑住的婚戒依旧散发着淡淡的温热。
那是我的体温。
平日先生走的很快,但今日迁就着我,跟我走在了人群的后面,我只注意着先生放在外面的手,有些可惜婚戒的位置都是在右手上。
牵住先生的手放在我的衣包里,把玩婚戒的时候,两掌不知何时已经扣在一起。
走过了霍格莫德村的小巷,等留意时也就只有我和先生两个人了。不进那些房屋里,外面也没有多的风景可以观赏。
只道积雪压弯了枝干,在最后一片雪花落下,猛然滑落,抖落了负重,又继续昂首挺胸的屹立在冰天雪地。
只道源源不断的热气,从烟囱中缓缓漂浮,与无法触及的天空混为一体,化为白云。
只道两道黑色的背影逐渐远去,在天地为布中特立独行。
走着走着,我和先生便又走回了地窖。
外面太冷,待一会儿睫毛都被冰晶覆了一层浅浅的白。
斯内普余光瞥见,那仿佛染白的睫毛下,那双清澈透亮的眼眸如同雪的子嗣,冰清玉洁。
和印象中浑浊不自知的人相差甚远。
不知道是他变成了自己喜欢的模样,还是他本该就是如此。
地窖的壁炉熊熊燃烧,驱散了一些寒意,那挂坠着的白晶也化为水蒸气。
斯内普收回了视线,搓了搓手,感受到手指上的东西,有些恍惚,垂眸片刻,不知不觉中舒展了眉眼。
假期这种东西是小巫师们的,作为教授的斯内普,依旧有很多的事情要打理。
不过大多的事情自有人帮他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