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脆弱着,无力的,诉说他疼。
“哪里疼?”,我忍不住凑近了些,反复的问,“先生告诉我,哪里疼?”
斯内普低声的呢喃,“都疼。”
我想,或许是教授心中难受,难受的疼,
“躺一躺吧!躺一躺,等醒来就不疼了。”
斯内普任由我扶着,睡上了我刚刚挪开的床。
里面还是热乎的,有的是热水袋的温度,有的还是我暖出来的温度。
我看着教授闭上了眼睛,将被子盖好,转身就拉着庞弗雷夫人过来了。
我在路上说,“快,他说他疼!你快看看!是不是有内伤?”
庞弗雷夫人被拉着跑,到了地方还是茫然的。
我小声的说,“我先生怎么了?你快看看!”
庞弗雷夫人这才慢慢的回过神,看着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的斯内普,也是一惊。
“哎哟喂!斯内普教授在这是怎么了?”
我着急的说,“就是请你检查一下怎么了啊!”
庞弗雷夫人连忙检查了一遍,最后松了一口气的说,“看你这样,吓死我了。别担心了,斯内普教授只是太累了而已,瞧把你急的。”
最后,庞弗雷夫人丢下一句,“让他好好休息就好。”,便离开了。
我守着教授,看着他消瘦的脸颊,又给压了压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