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厌恶自己。

“怕什么，反正你的心思都暴露了，他可是你的徒弟，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听着自己脑海中的声音，舟飏有些烦躁的摇了摇头。

袢炀看着他的动作，挑眉继续开口：“怎么了？头疼？”

“没。”舟飏反射性的开口道，随后反应过来看向袢炀心中满是忐忑：“是为师越界了，如果你感觉厌恶的话……”

“你没听到我说的话？”

“什么？”

袢炀见舟飏疑惑的样子，轻笑了一声：“要是你想亲我直接亲就好，何必偷偷摸摸。”

此刻舟飏只感觉袢炀怕不是也有了心魔，否则怎么会对他是说这话，要么不然就是自己幻听了。

袢炀见他没反应，从床上起来，这人莫不是傻了？算了算了，就算是傻了也还能用。

等到袢炀走到他面前舟飏才反应过来，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喉结微动：“我……”

袢炀干脆直接拉着他的衣袖使劲一拽，亲了上去。

舟飏睁大了眼睛只感觉不可思议，分开后，他还感觉心脏一直在猛烈的跳动，袢炀亲自己了。

“磨磨唧唧的。”袢炀看着他的神情，有些无奈，这人就那么害怕吗：“舟飏，你不必掩饰自己的爱意，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拒绝，但是你要明白永远不能背叛我，而我也从不是照亮别人拯救别人的光。”

听到这话舟飏眼神一亮，拉着袢炀的衣角：“你不讨厌我？”

袢炀一言难尽的看着舟飏，这孩子是不是之前被自己打击的太厉害了，怎么人话也听不懂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