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舟飏抬眸看向袢炀，他想让袢炀留下来，但是他不能这样，自己的一生可能已经完了，而他不能毁了这个人的一生，所以他摇了摇头：“你这个棋局明明有好几次可以赢，在前五步的时候就可以赢的。”

“我知道。”袢炀十分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但是我只想让你赢啊，我无所谓，舟飏只要你不想让我走，我可以留在皇宫陪着你。”

舟飏的心猛然间漏了一拍，他愣愣的看着袢炀，扯出了一个笑容：“你不属于这里，不下了胜负早就分出来了，先去用膳吧。”

“舟飏 ，你不用顾虑什么。”袢炀语气认真道。

“可是朕只是个被架空的皇帝，先用膳吧，吃过午饭送你出宫，一路上注意安全，如果可以的话别来京城了。”

“……”袢炀沉默了片刻，拿起他的白子随便一落，随后站起身拍了拍衣角，明明语气没有什么起伏但是舟飏却感觉他生气了：“午饭就不用吃了，现在就走吧。”

“那也好，路上吃也可以。”舟飏张了张口，扯出一个苦笑，如果他不是一个无权的皇帝，只可惜没有如果。

袢炀很快就被安排出宫，有舟飏给的腰牌倒是没有多少人阻拦，袢炀又只是个平民自然就更没有阻拦的必要了。

袢炀很快就走出皇宫，摸了摸下巴，他记得科考还要再过个半个月来着，他得先找个地方住着，舟飏硬塞给他的钱倒是也不少，只是买个房子就难了。

他先去了当铺，把空间里杂七杂八的东西全部给当了，最后拿着一沓子的钱，买了个中等大小的府邸，又随便雇了几个打扫煮饭的下人，一切完美就等科考了。

这半个月袢炀也没有闲着，这随便找了一些书看看，然后偶尔打听打听王继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