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你别陛了。”袢炀深吸一口气,看着这个老臣:“那你说说,我为什么要对付舟飏。”
柳庆一听,心里一喜连忙开口:“陛下!自古以来哪有宦官管朝的案例!并且舟飏自封九千岁简直就是大逆不道,陛下也瞧见了,朝堂上所有人都对舟飏不满。”
“陛下如今已经恢复神智,众大臣又都是跟着陛下,陛下要想翻身完全没有问题,何必把国家命运交给一个宦官呢。”
“所以,舟飏如果不是宦官,你们就同意了是吗?”袢炀摸了摸下巴,这样的话……
他转了转眸子:“直接封他为摄政王吧,实在不行传位给他。”
这一说直接把柳庆下了个半死,连忙跪下:“陛下万万不可啊!”
“那你得给我个正当理由啊。”袢炀看着老臣,声音不紧不慢:“据孤看来,这些年舟飏主持朝政,貌似民间并没有出现什么疾苦现象,也没有增加赋税。”
“可以说是,风调雨顺,国库也没有亏空,你们那么急的推翻他……”袢炀假装沉思了片刻:“让孤一个刚恢复智力的人主持朝政,莫不是都想自立为王?”
“陛下!老臣对陛下忠心耿耿!怎么会自立为王!”柳庆有些心急,这是哪里的话啊。
“你不想,可不代表他们不想。柳大人为官将近四十年,应该都懂吧……”说完袢炀也没有去管他,而是绕开他离开。
柳庆愣了愣,最后从地上站起身,袢炀说的话并不是全无道理,现在仔细想想,竟然一时间分不清那些大臣都是忠臣还是奸臣了。
袢炀刚没走多远就碰见了舟飏,舟飏孤身一人身后并没有跟着下人。
“吆喝,你也来如厕啊。”袢炀十分自然的打了招呼。
舟飏张了张口,最终摇头,他其实是听说柳庆在这里,便想过来看看,倒是没有想到袢炀会说出那些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