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张阁老冷笑道：“那你已经割了多少舌头了？”

赵凌云就不爱跟这老头子聊天，没意思。

“夏照清今日离京，”张阁老说。

“什么？他今天就走了？”赵凌云接话道：“走得这么急，他是告老还乡啊，还是逃跑啊？”

张阁老：“走也好，逃也罢，这你与有关系？”

“怎么没关系？”赵凌云说。

张阁老以为赵凌云能说出什么，有道理的话来。

赵凌云：“我说我今天怎么老感觉有人骂我，原来是夏老头儿。哎，自己没本事再在京城混了，他骂我算是怎么回事？是我让他去做赵凌霄的狗腿子的？”

果然不该对这厮有什么期待，张阁老放下了手里的书，道：“夏照清不会再回来了，西楼，你可以忘掉这个人了。”

赵凌云：“那不行，老头儿走了，他的门生弟子，还有故吏，在京城还有不少啊，这帮人以后要不老实，我还是得收拾他们。”

张阁老问：“你要怎么收拾他们？”

赵凌云笑了笑，狡黠道：“遇上了再说呗，这帮人里有多大的官？都不配往御前站的人，我打就打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