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衣是要继承学习这些,刚巧她也喜欢。更何况……她自己曾经偷翻过夫君对大女儿下的批命,为大气运所护的人啊。
可于小女儿楚妍这孱弱的身体而言,琴棋书画自有人与她表演,她只要品鉴,只要开心即可。阴谋诡计也用不着看透,但要能知道不对。总有人来保护她,爱护她。
母亲对孩子,哪有什么大的祈愿呢?莫大的期望无非是一生平安喜乐。
对自家的孩子总是了解的,楚妍虽不够罗衣聪慧,但却通透,这就够了。
似懂非懂,但还没到熊孩子年龄,很是乖巧地楚妍就应了母亲的话语。
如此,又过几月。
一副名士风流之态,斜倚在山石之上,秦渊手持着白瓷杯,里面是映娘酿的酒,一种澄透质感,微微有些琥珀的金光。
谷中当然有更好的酒,不计其数且存封多年。可他偏偏喜欢她酿的,甘烈莫不过如此。虽说,咳,映娘第一次酿的酒那口感也让他终生难忘就是了。
反观楚妍与罗衣。楚妍倒还好,仗着娇弱年幼,小手捧着杯泛着热气的果子茶,乖乖地蹲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秦渊一闭眼也就放她过去了,毕竟也没指望这雪团子学个什么。
秦罗衣倒是比较惨了,山石之下秦渊考验她学习成果,布了个不大不小的阵,只是以父亲一贯恶劣喜欢看热闹的性子,自然这所谓的微笑着提升了“一点点难度”完全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