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答应还是不答应,云疏操控着轮椅“嗒嗒”地远去,几息后复又停下。提起了一个不相关的话题,“父皇从未对不起你。”每一代的云帝终生都在找寻解决这一命途的办法,可都无果而终。他父皇生前最为关心皇叔,临终都不忘嘱咐自己,谁能料到是亲近之人害他如此。
“是我对不起皇兄。”云王爷这么说着。但是那又如何?再来一次,依旧会如此。他就是那么自私自利,把命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人。他甚至想过更加恶毒的法子。
虽然夜里有时候也会想念那个很好的兄长、很宽容大度的先帝。
没什么好说的了,密室的门缓缓合上,自有人会将他带到该去的地方。
“皇兄!”一路厮杀至大殿,云疏擦了一把脸上的血水,原先清朗郎的样子不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锐气。他穿着银色的铠甲,长枪所指之处,敌军皆是溃败。
云疏已经在皇座之上等待着他,庆幸兄长无事,云毓跪拜下去:“幸不辱命。”
他不知为何皇叔会突然反了,只是在接到消息之后就迅速赶回,比起缘由他更在乎皇兄的安危。
云毓身后的黑甲将领朝着云疏微一点头,知一切顺利,云疏目光里充斥着激赏,“很好,阿疏。辛苦你了。”
那么,就该是下一步了。
……
“真是白教导你了,”一个白发白胡子老叟摇头晃脑地叹息,“有辱师门、有辱师门啊!”他唯一嫡传的弟子,出了那么一次远门就被蛊毒放倒了,自己还摆不平,要找他老人家求救。
想来就生气!再看看秦家的丫头、云家的小子……真是货比货气死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