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也别舞到领导跟前,把粟家拖下水就谁也保不住了。”
粟妈妈一噎,觉得包子都不香了美眸一厉:“你妈我就那么拎不清!”
“那谁知道呢,我跟您相处的又不多。”
粟萧嘟囔一句,声音不大,却是所有人都听见了,朝歌伸手抓住粟萧下边的手。
粟萧回握住小姑娘温暖又充满力量的手,有歌儿的地方就是家。
吃完饭,小黄助理回来,朝歌教了如何煎药,粟萧上班她也回了疗养院。
“院长。”
“嗯,小秦,刚才我不是开了两个方子,有个戴眼镜的男的来开药,我来结账。”
“哦,是这个吧,一个是十天七十八块钱,一个是三十天三十块钱,一共一百零八,戴眼镜那个男的都付完了。”
“付完了啊?”
“嗯,本来说是挂账的,他问了价格之后就把钱给了。”
中午来拿药的外人就那一个,还是院长开的方子,耽误了小秦吃饭,她记忆犹新。
“行吧,那我走了!”
“院长慢走!”
“咋回事啊?院长开啥药那么贵?”朝歌一走,边上的护士立马凑过来。
“一个调理的,一个好像跟治疗肿瘤的方子很像,都是上好的药,所以贵。”
“小秦院长结婚你花钱吗?”
“花啊!我前一阵生孩子,院长给我拿了五十个鸡蛋,还有调料的药材,还花了五块钱。”
“那我也花吧。”
“对呀,不白花,你不是要结婚了吗,咱们院长可乐意吃席了,到时候你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