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这是武装到牙齿啊。”
粟萧像媳妇儿,每天都想,现在尤其想,最后还有一本书,粟萧打开就看见一张大照片,自己媳妇跟儿子笑的见牙不见眼的。
粟萧伸手上去摸摸,眼睛都红了,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之后每页都是两个人的照片,有小家伙哭的,笑的,窘迫的,还有朝歌在学校的,在药房的,在家给儿子换尿布小家伙尿了手足无措的。
不知不觉就坐了一上午。
六月初,朝歌把爷爷奶奶育的苗种上了,又撒了菜籽,山都绿了,没成想小雨下了几天又下雪了。
朝歌以为菜不能活了,没想到还□□过来了。
六月中旬老两口才回来,坐了将近一个礼拜的火车,老两口都疲惫不堪。
朝歌给炖了几天养精神的汤,这才给老两口精气神补回来。
这次去南边老两口还是很开心的,虽然嘴上说着再也不去了,太远了折腾不起。
“奶奶,几个嫂子怎么样?”
“诶呀,那才好呢,你大嫂又怀孕了,你这孩子也是的,咋给出去那么多金镯子。”
朝奶奶嘴上是嗔怪,脸上都是骄傲,那一串金镯子送出去可是给来参加婚礼的大伙羡慕坏了。
尤其是两个结婚好几年的嫂子还有长辈都有更是让人牙酸。
“大嫂又怀孕啦!到时候我再给大嫂准备金子。”
“这孩子,钱跟小粟商量着花啊。”
“奶奶,安了,我家小粟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啊。”
“二嫂三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