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坐。”朝歌示意俩人坐对面,拿过来照片看着。
“小洋楼锁着,没被破坏,里边杂草丛生,外墙需要修缮,屋内只有灰尘,室内有几处漏水点。
第二处海府,因为海家对抗战队伍进行过不少帮助,现在海府是政府办公地点,里边也没有什么破败,就是有掉漆掉色,需要翻新,他们会在一周内全部撤离。
第三处药街,最是棘手,现在是大杂院,房管局把房子卖给十二户人家,租给六户人家。
房子您也看见了,更是加盖,外建外改,想要修复是个大工程。”
“他们没有房契怎么卖的?”
“我们下午查了,是上下级狼狈为奸,我们报上去了。”
“行,这个不着急收拾,就继续挂着租吧。”
“最后是王府街,您看了,现在如此的破败不堪。”
朝歌蒙了,什么情况!什么情况!怪不得自己一说就答应了。
这是啥?原本自己还想着为啥不是按多少家铺子算而是按照距离算的,这啥呀!
泥泞不堪的小路坍塌的草棚,要塌不塌的土坯房。
朝歌黑人问号脸。
老爷子笑呵呵的:“这原本被人烧杀抢掠要建炮台,没成功,就成了流民落脚地了,再后来成了劳改的地方。”
朝歌平复了心情,宽慰自己,什么都没有也挺好,万丈高楼平地起辉煌只能靠自己。
“你俩找人把这地方平了,设计图我研究一下,先弄别的。